【林秦】嘿，这是你的秦明。（下）
Summary:
一个为了搞事而搞事的小甜饼~
注：加黑部分为秦明线以及设定同性恋婚姻合法。
感谢宝宝 @天罡北斗正气猫 给我爱的鼓励，终于完结啦~
20
秦明起床的时候听到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，他随手穿了件睡袍，光着脚走了出去。
“难得你今天怎么晚起床啊。”
林涛在厨房里忙进忙出，见到秦明醒来，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“啧。”秦明歪头，对林涛的话不置可否。
他转身拿了条围裙，说:“弄脏了自己洗。”
林涛低头，果然衣角沾上了一点油迹，正准备接过，下一秒愣住了。
——秦明从背后环上他的腰间，柔软的身段贴上他的后背，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掠过胸口，停留在结实的下腹，带着几分意味不明，轻轻划圈。
林涛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声，跟踩了油门似的，飙上了120迈。
“胖了。”
秦明细微短促地笑了一下，没等林涛反应过来，他系好了围裙，抽身走进了浴室。
林涛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。
21
林涛手忙脚乱地做好了早餐。
一人一份，他端着自己烤焦的那份放在秦明对面，然后坐了下来。
“咳，昨晚打扰了。”
林涛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心想是不是昨天看球赛打扰了秦明，今天有点……反常。
秦明不明所以，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，安静地吃起早餐。
秦明懒洋洋地撑着下巴，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天鹅一般线条优雅流畅。
然而面对这种景致，林涛却有点分神——秦明光裸的脚踝在他的脚边，随着秦明细微的动作若即若离。相贴的一小块皮肤蹭得他痒痒的，心口也痒痒的。
林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说：“秦明你要不要喝口水。”
秦明抬眼，慵懒的眼神掠过林涛，低低地嗯了一声。绕过自己面前的咖啡，拿起林涛喝过的杯子，抿了一小口，末了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牛奶。
“有点甜。”
“哦。”
林涛怔怔地点头，感觉自己脑袋和那杯牛奶一样，放多了糖，黏糊糊晕乎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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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吃得林涛晕头转向心跳加速。
好不容易吃完，林涛松了口气，才发现自己手里全是汗。
他赶紧收拾餐具，秦明乖乖地把碗筷放在一起，林涛努力挤出个自然的笑容，回应他的配合。
感谢上帝，林涛默念。
事实上，上帝根本听不到林涛的话。
转身的同时被秦明拉住了袖子。
林涛深吸了口气，鼓足勇气，回头见秦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，于是有点困惑，“我脸上有东西……”
陶瓷碗彻底摔了个粉碎。
林涛瞪大眼睛，秦明就这么吻上了他的脸颊，微凉却柔软的触感，带着熟悉的气息。
他脑子里有根弦，啪地，彻底断了。
秦明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，危险地眯起了眼睛，“你不是林涛。”
23
“......情况大致就是这样，简单来说，就是另一个世界我们结婚了，然后两个秦明互换了身份。”
林涛在秦明家里待着尴尬，于是把他带到了办公室。
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“暗恋对象亲了你，却发现亲错了”这么吃鸡的事。
“没想到大神也会结婚啊。”
大宝听完林涛的描述，看着秦明打电话的身影心生感慨。
“你这重点抓得不太对吧，”林涛捂住额头，一脸生无可恋。
大宝摊手耸肩：“秦明都能结婚了，穿越算得了什么，大惊小怪。”
林涛：……我竟无言以对。
“你难道不好奇，秦明和那个林队长谈恋爱是怎样的吗？”李大宝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。
“不知道呢。”林涛心不在焉地应着，眼神一个劲儿往秦明那边飘。
没想到秦明也会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。
林涛摸上心口的位置，不知怎么的隐隐作痛。
李大宝还在碎碎念，“你说像他们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，性生活能和谐吗？”
“噗——”林涛一口水没咽下去，直接喷了出来。
“这水太、太、烫了，我出去添点凉的。”林涛快速地从座位上弹起，三两步逃也似地奔向大门口。
秦明挂了电话，刚好听到李大宝的问题。
他歪着脑袋想了想，回答说：“够用。”
李大宝来不及阻止林涛，眼睁睁看着他撞上了门板。
哎哟，真疼，李大宝摇头。
24
李大宝说，“所有的故事都是套路。”
“你看哪部穿越剧没有触发点的？不是某个女主许了个愿望，要不就是男主触发了一个小剧情，然后两眼一黑，就蹦到了另一个世界？”
“所以一定是有根可寻的。”
李.福尔摩斯.大宝大手一挥，破案指日可待。
“老秦最近有没什么奇怪的举动?”李大宝用手肘捅林涛：“你不是最了解老秦了吗。”
林涛还红着脸，看了一眼秦明，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，“我又不是老秦的谁，他也不用事事和我交待吧。”他小小声嘀咕。
李大宝啧了一声，嫌弃脸。
“哦，不过还真有这么件事，”林涛一拍脑袋，“昨晚我去他家看球赛，秦明突然问我，如果一个人对你很好，可是你总觉得没办法回应同样的感情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李大宝打起来精神，立刻凑了过来：“出息，居然在老秦家过夜了。那你怎么回答？”
林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：“那什么，我睡过去了。”
李大宝优雅地翻了个白眼：“阿西吧，你就注孤生吧。”
林涛委屈地说：“我这不是赶着回来见老秦，好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了。”
李大宝决定不指望林涛，又转向秦明：“秦科长，你最近有没感觉哪里不对？哪怕只是很小的一件事？”
林涛这才反应过来，另一个秦明听到了他所有的话。他嗷地一声捂住脸，“我对秦明......”
李大宝一把拍上他脑袋，“得了，装什么装，一把年纪还玩什么暗恋。”
林涛想要挖个洞，把自己彻底地埋进去。
秦明没说话，良久，才轻轻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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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是一件小事。
大概是在结婚两周年前一个星期，可能是林涛忘了收拾好衣服，或者秦明又没有按时吃饭，总之两个人吵了一架，林涛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没有拥抱他。
不过他们很快就和好了。
所以这件事小到大家都没有在意，小到就像暴雨将至前的第一滴雨，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，留下浅浅的水迹。
——随后是绵延滂沱的大雨。
秦明半夜被轰然的雷声惊醒，他慌乱地关了窗，返回床上时，手里一片冰凉。
像是一片冰凉的血迹。
他想起父亲被雨水淋湿的外套，母亲无助的眼神，以及那些不再有温度的日日夜夜。
命运在他本该最幸福的时刻，开了个戛然而止的玩笑，从此他活得心惊胆战。
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，除了林涛。
他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不断告诉自己，像是浸溺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——只是他努力睁大了眼睛，还是看不清林涛背对自己的背影，模模糊糊，好像要消失在一片黑暗中。
他突然分不清，自己到底有没有走出过那个雨夜。
如果他连林涛也失去了呢？
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，林涛会不会过得更加幸福？
不可遏制的念头如同漫天的大雨，铺天盖地地袭来。
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26
冬天的风好像把所有的寒冷都聚集到了一起，吹得人浑身冰凉。
林涛站在门外，连手心都是刺痛的寒意。
他又一次吃了闭门羹。
线索太少，范围太大。他把能找的人能去的地方都跑了一遍，还是没有丝毫头绪。
他仰头，风吹到眼睛里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。
以前他的世界只有两个人，现在秦明不见了，他的世界空了一半。
原来世界这么大，大得他心慌。
“宝哥，我们去下一个地方。”
他转身冲着李大宝咧嘴，眼角通红，催着她快走。
李大心想，你这笑得比哭还难看，心里也不好受起来。
“林涛，要不你先休息会儿吧。”李大宝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林涛摇摇头，“以前我和老秦出任务的时候，不都这么跑的，习惯了。”
“以前老秦在的时候，你都悠着点的。”李大宝忍不住说。
“可不是，我哪儿舍得累着他。”林涛努力扯了扯嘴角。
“休息下吧，我累了。”
秦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林涛咬着嘴唇，微微点头。
27
林涛提议去图书馆坐坐。
以前他和秦明约会的时候，有一半是去图书馆看书，准确来说，是秦明看书，林涛看秦明。
这么好看的人只能是我的，林涛偷笑。他像是泡在蜜糖罐里，心里甜滋滋的。
秦明一开始不让看，用书挡着脸。林涛就在桌子下牵他手，勾着尾指，摇来摇去，永不分离。
后来秦明习惯了，林涛趴着看他的时候就把手搭在林涛的脑袋上，短短的头发摸起来挺舒服，就像给狗狗顺毛一样。
要是遇上冬天，他会把手钻进林涛衣服里，热烘烘的，比暖手宝还要舒服。
学校要排练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话剧，他坐在秦明旁边，小小声地背台词。
没有你，一千次的晚安也只是一千次的心伤。
林涛靠得太近，他贴在秦明耳边念，语调甜腻又温柔。温热的气息扑到秦明的脖子里，有点痒，又有点热，烫得他耳根都红了。
图书馆真热，秦明说。
可是林涛现在站在这里，却只觉得冷。
28
秦明手指在微微颤抖。
林涛起身关了窗，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，秦明的声音反而显得单薄起来。
“像我这样的人，可能本来就不适合婚姻。”秦明眼神暗了暗，自嘲道。
李大宝被他一坦白反而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起来：“那什么，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……”
秦明冷冷地反问：“是吗？”
李大宝张了张嘴，想说点什么，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林涛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秦明看着林涛径直地走过来，将他按在椅子上，强迫他看向自己。
“秦明，”他鼓足了全部勇气，直直地对上秦明的眼睛，急切地说：“你不知道，你有多好。”
“你总是冷冰冰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，可是李大宝出事，你比谁都紧张。”
林涛看着眼前的人，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，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“我这人嘴笨，说不出你怎么个好法，但你在我心里，哪儿都好，好到我嫉妒你对李大宝这么好，可是又希望，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。”
林涛说着说着，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，“我一直在想，谁可以和你在一起，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“我好羡慕，另一个可以和你结婚的自己啊。”
林涛死死撑住秦明的椅背，生怕一松手就站不住了。
他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拉布拉多，连尾巴都垂了下来，可怜兮兮的。
“秦明，我不想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。他也一样。”
“所以，不要放弃好不好。”
秦明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林涛几乎已经快要失去了耐心，秦明的嘴角，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。
“林涛，”他缓缓开口，林涛的心又一下子揪了起来。
“你的味道挺好闻。”
然后起身走了出去。
......这是什么节奏？
林涛傻在原地，绝望地捂住狂跳的心脏蹲了下来。
已婚少夫真是要命啊。
29
秦明站在门外，停住了脚步。
他想起登记注册那天，林涛牵着他从民政局走出来，阳光正好，他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。
“有这么开心吗？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。”秦明憋笑，故意问他。
“有啊。以后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？”
林涛认真地想了想，回答说：“从今天起，我就是你的家人了。”
“家人啊，是永远不离不弃，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。”
秦明想，回去可以给林涛换款新的须后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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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一个人对你很好，可是你总觉得回应不了同样的感情，你会怎么做。
秦明和李大宝坐在一边休息，同样的念头又一次闪现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林涛，好像所有的阳光都离他而去，他就这么倔强而落寞地守在秦明去过的地方，寻找渺茫的希望。
大宝曾经和他说过，在他被陷害入狱的时候，林涛没日没夜地为他翻案。
当这一幕真实而具象的出现在他面前，他不禁思索起来，当时的林涛是不是也像这样，不要命地为他奔跑着，只为了渺茫的希望。
秦明知道，林涛喜欢他，而他也喜欢林涛。
他没有怀疑过林涛对他的感情，他只是怀疑自己。
林涛情感充沛，而他生性冷淡。
他像一个拿着十块钱的穷人，林涛给他的却是价值连城的感情。
于是他连十块钱都不要，跑了。
跑得好像有点远啊……
秦明胡思乱想着，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，回头看到图书管理员阿姨在冲自己招手。
这个世界的自己似乎经常来图书馆借书，和管理员都挺熟络。
秦明点点头，走过去打了声招呼。
“小秦啊，你昨天借的书，我都给你续借好了。”阿姨笑眯眯的，很是亲切。
“辛苦您了。”秦明接过阿姨手里的书，心想着大概是关于解剖之类的医学书，沉甸甸的一垒，比他还要高。
他一下子没拿稳，哗啦地散落了一地。
秦明有点吃惊地看着一地书籍。
——不是医学书，也无关工作，全是和情感相关的书籍。
《婚姻的意义》、《幸福的婚姻》、《如何经营一个家》.......
秦明从书的最下层抽出一本，指尖滑过封面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字迹，有一页被人特地折了角。
他缓缓地翻开，如同在翻开一个期待已久的答案。
我的慷慨像海一样浩渺，我的爱情也像海一样深沉。我给你的越多，我自己也是越富有，因为这两者都是没有穷尽的。
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，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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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站在办公室门外。
他伸手准备推开门，听见林涛和李大宝在小声说话。
“要是扔到正面呢，等秦明回来我就表白，要是扔到反面呢，就算了。”
李大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挤兑道：“嚯，就你喜欢秦明那点破事，我们局里谁不知道。”
“秦明不知道啊！”林涛叉腰。
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
林涛回头，看到秦明抿着嘴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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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万没想到，林涛和秦明还是赶上了结婚纪念日的烛光晚餐。
有情调的餐厅，悠扬的音乐，浪漫的灯光，成双成对的情侣你侬我侬。
环境正好，气氛正好。
——除了，多了一个人形电灯泡。
“宝哥，你不觉得你瓦数有点高？”
林涛紧紧牵着秦明的手，和李大宝说话的时候，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明，生怕一眨眼又不见了人。
李大宝正大口咬着鸡腿，环顾了一周，一本正经说：“我这不是担心餐厅太暗，你俩看不清吃了啥。”
林涛偷偷在底下踹她，又被她踹了回来，“警犬还没人权啦，今天陪你跑了一天，比秦明平时训我还狠。”
秦明笑着看他们闹，修长的手指按住嘴唇，掩饰不住的笑意：“今天谢谢大宝了。”
李大宝大度地挥挥手：“多大点事，五斤小龙虾就好，五十八块一斤的那种。”
“我呢我呢，”林涛眼睛亮亮的，满脸期待地看着秦明。
秦明嘴角越扬越高，他反手扣住林涛的手，十指交扣：“你也不错。”
“宝宝……”林涛得了便宜卖乖，假装泪眼汪汪，“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。”
李大宝被他肉麻得手里的鸡腿一抖，差点掉了下去：“大家这么熟，有什么小话不能说来听听？”
她挥着手里的鸡翅：“爱就要大声说出来！”
“行啊，说就说。”
秦明还没反应过来，被林涛拉着，跑上了舞台。
“秦明，”林涛清了清嗓音，拿着麦克风说，“我这个人不会说什么浪漫的话。但我听别人说，梦里出现的人，醒来就要去见他。可是我梦见了你很多很多次，所以我想我只能和你结婚了。”
台下哄笑起来，大宝带头使劲鼓掌。
林涛捏紧了话筒，看向秦明，灯光揉碎在他的眼里，熠熠生辉。
“今天之前，我从来都没想过，如果我的人生没有你会怎样。如果当时你没有转学，或者我没有参加那场球赛，可能一切都会不一样。”
林涛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：“秦明你不许笑啊，其实我觉得我特胆小。你说我不止怕老鼠，是啊，我怕鬼，怕黑，怕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他停了下来，稳住自己的呼吸，又慢慢地笑了起来，“可是后来我又想，不管你出现在哪里，某个街头，某个路口，还是转角的小书店，我还是会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，就准备和你过一辈子。”
“我们会吵架，会抱怨，会因为一件小事而生对方的气，但是也会牵手，亲吻，在对方需要自己的时候，给他一个拥抱。等到我们都变成两个小老头了，就一起去跳广场舞，别人会说，你瞧这两人，都恩爱了几十年，也不害臊。”
“这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活，和你一起，一辈子。”
秦明直直地撞进男人焦糖色的瞳孔里，他的眼底住着太阳，以及，比太阳更炽热的爱意。
“所以，我现在可以抱抱你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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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宝：要是真扔了反面呢。
林涛：你傻啊，那就再扔一次呗。
34
林涛和秦明一起去看了流星雨。
围观了全程的单身狗李大宝同志表示：快给我滚去结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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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终会相遇，这是宇宙的真理。
Fin.
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写完了！！！
不知道有没表达清楚，其实是已婚秦明的念头才导致他们两个互换的。
虽然在另一个宇宙里，秦明和林涛较早相遇，但是恋爱和婚姻不同，婚姻里的琐碎小事反而才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线，而秦明本身性格和经历，导致他不是很会怎么去爱一个人，但是他还是用了全心全意去经营。
宝宝和我说，爱更多的是隐藏在生活的小事里。
所以设定只是个契机，让大家重新明白对方的爱意。
总之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鬼啦！！但是感谢大家一路看下来，我们有缘再见！
依旧是有bug请告诉我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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